彦梓。

【叹封】封教主成亲这件小事

##武侠pa,武林盟主王叹之x魔教教主封不觉,虽然设定是这样但其实在这篇里没什么卵用……
##主叹封,还有点雨灵,虽然成亲但是没有洞房。嗦完了,食用愉快


1.
最近江湖上流传起这么个事儿来,遍布了城南所有大街小巷,从市井小民到流氓土匪,再到有点地位的帮主盟主,都是嘴贴着耳朵传:

“听说没,魔教教主封不觉要成亲啦!”

其回答万变不离其宗:

“封不觉?哪个封不觉?我x,就那杀人不眨眼的疯子?咳,我当是谁,还封不觉,谁信,你驴你大爷呢……”

一开始压根没人信,但毕竟三人成虎,说得多了便人人都信以为真了。那些用“再哭就把封不觉引来了”吓唬小孩的大姑大姨,饭桌上一搁下筷子都得来上一句:“唉,你说那古姑娘太也倒霉,父母硬是给张罗了比武招亲,偏偏盖世英雄没遇上,叫一个疯疯癫癫的封不觉拔了头筹。”

封不觉何许人也?说出来别吓杀了你——当今魔教一把手,封不觉封教主是也。占山为王多年,早已练得一身奇诡招数,心狠手辣,杀人如麻,无恶不作,所到之处尽是腥风血雨,下至三岁小儿上至耄耋老太皆闻之色变……

……诸如此类字眼,全不能用来形容他的。

这魔教教主当得忒也莫名其妙,两年前率领来路不明的一批人,一路杀(用喊的那种)进魔教盘踞的疯魔崖,来到当时还是教主的前任教主面前,当时便倒戈卸甲以礼……呃,比划了一个玄妙莫测的手势。

当日之事所有参与人员皆无可奉告,于是那两人具体达成了什么共识什么是没人会知道了。总之,封不觉一到,坐在那玄石椅上的神秘男子腾地就站起来了,嘿嘿嘿数声,尔后居然向着自己还没坐热乎的石椅撩袖一“请”。封不觉无语两秒,然后比出了那个令所有奇门宗师不解的手势——

右手握拳,手背朝前,单出一根中指指天。

至于其中玄妙如何解释,封不觉本人也不作赘述,只是哼了一声上前坐上石椅,任由前教主一拂袖消失不见,面朝着目瞪口呆的一众高手出言道:“今天多谢各位来此捧了封某一场,不消说,报酬自然全数奉上。各位出了此地,只管向天下人放言,从此魔教便由我封不觉掌管,即可。”

钱够多,人也就够听话。只不过此事在当时轰动一时,流言蜚语无处不在,关于封不觉做出的那个手势更是铺天盖地,或说是暗器,瞬息间一枚毒针就这样飞射而出;或说是承诺,只要封某一息尚在便仍是顶梁柱,能带领魔教如日中天;更有暗示之说,据某卦象大师言当夜东南一角千年一遇的煞星现世之处,正是疯魔崖上空……

如此云云。自然少不了问武林盟主的意见,而不久前刚当上武林盟主的青年英雄微微一笑,道:

“封不觉其实根本不想要这教主之位吧,我看他就是喜欢看你们这样猜他不着的样子。”

咳!毕竟还是个嫩娃娃,他又懂什么呢!这话可当不了真。于是没人相信,也没人再问他了。

武林盟主是个不谙世事的小侠士,这盟主之位还是他爹遭人暗算,临死提着一口气交付给他的。若非当时只有独子王叹之在身旁,那是说什么也不会传给他的。

王叹之王盟主,虽说也不算初出茅庐,在江湖上惩恶扬善的事也做过不少,但就是天生性情良善,少了几分魄力,难聚人心。用封教主的话来说,就是“什么盟主,萌主还差不多”了。况有传言他与魔教教主是青梅竹马,亲如手足,如今还在私下通信,那又是另一码事了。

只说着魔教教主,安稳得毫无反派意识,每天率领教众挖山采矿,时不时有秘籍出土,自己草草翻完,旁边添上几笔莫名其妙的批注,也不知练是没练,总之最后都要散落天涯,引得大批侠士争先恐后地抢,杀了个你死我亡后双手颤抖地翻开封皮,见内页狂草上书:欲练此功,必先自宫。

内心大惊之余忍不住再翻一页,又见一行小楷工工整整地码在中间,不像封不觉本人笔迹,倒像个年轻书生。也是八个字:万勿信之,但诳言耳。

往往此时以为遭了欺骗的侠士弃书而去,却不知弃的是货真价实的前人典籍。

武林盟主自然不会不知道这种事,也不多加管制,更不派人暗中夺取,只是笑,并不言语。请他昭示天下莫信这些骗人经书,王盟主也只说:“早跟他们说过啦,他们只是不信,将情义性命全弃之身后来夺这些东西,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,又怪得谁了?”

这且不言,再说比武招亲一事。

2.
“觉……封兄。”一见来者,戴斗笠的白衣男人蹭地站直了身子,一拱手。

“客气什么,里边请。哟,这还带东西来啦?没毒吧?”封不觉也不行礼,上前随意地拍了拍人肩膀,笑容瘆人。他一身黑衣穿得整整齐齐,外袍上居然绣了密密匝匝的暗金纹样,封不觉这样不工衣着的人肯穿堪称奇景。

这锦袍是一位与他较好的富家公子不惜一掷千金赠他的宝贝,水火不侵刀枪不入,可谓是他最上相的一件了。而今特意穿上,不知有何用意。白衣男人吞了吞唾沫,不安地跟上,觉哥今日似乎心中有气,步伐不甚悠闲。

两人在阴暗潮湿的石壁间行了约莫半柱香工夫,行至两扇石门前,封不觉伸手一捶右首的石墙,石门缓缓朝内打开。两人旋即步入,石门在身后关上。

室内尚是一片漆黑,只听得微有流水声如铃如琴。封不觉走在前头,嚓嚓两声引燃火折,火光兀地映亮一张阴沉的脸。四壁的长明灯皆亮起后,一间静室便现在眼前:一张石榻,一张石案,几个石凳。案上尽是些笔墨纸砚之类,地下还散乱着几张生宣。

“还要脸么,王盟主?”封不觉率先挑了一张石凳,拂了拂便坐,一拍石案厉声喝道。来者先是一愣,接着明白了封不觉言下之意,心中无奈道不就摘个面具,用得着么。他伸手摘下斗笠,两手指腹在各额角一抹,小心翼翼地揭下一层皮来,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底下,赫然是一张青年才俊的清秀面貌。不消说,这便是当今武林盟主王盟主王叹之了。

“你来就是为了给我变戏法的?”封不觉冷笑一声,“还是新上市的梨子好吃,专程送来几个给我尝尝?”

“梨子是挺好吃的……不对觉哥,我是来说正事的。”王叹之说着还是将怀里一个包袱拆开,包里裹着几个硕大干净的雪梨,这时摊开来放在了案上,隐有暗香传来。

“觉哥……最近外头传得沸沸扬扬,说你要成婚了,这……”王叹之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,好像流言的中心不是封不觉而是他一般。

梨子熟得正好,光是闻味儿就叫人垂涎。这样的便宜不占白不占,封不觉毫不客气地伸手便拿。

“老子随便活动活动筋骨,怎么就要成亲了,真是人言可畏,人言可畏哪……”封不觉虚着眼道,咬了一大口梨肉,汁水乱迸,“再说了,当初是哪个王八蛋叫我去的?”

“我……我这不是不愿意让好端端一个姑娘平白嫁给那个谁嘛……”王叹之心虚道,“再怎么说也是一方巨贾之女,一代女侠,我对她要说钦佩也是有的,哪能让一个暗地里给人使绊子的小人轻易得手。”

“那好说,你自个儿上去得了。”封不觉大嚼水梨,意图消消火。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火气从何而来,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,不太应该胡乱发泄,只好发泄在水果上。

“有身份在身,我哪敢啊。谁都可以光明正大地跳上台子为爱一搏,武林盟主不行啊……”王叹之郁闷地敲敲脑壳,“而且那人也确实有点本事,我都来不及护你,几根银针就把你那人皮面具扎透了,也亏得你戴着它。”

“那还真可怕。”为爱一搏……这话从王叹之口中讲出来还真有点恶心。封不觉脸上那副把五官挤在一起的表情九成九是因了那句“为爱一搏”,“不过没你吓人。”

他指的是当日自己没了面具,只好暂时以袖掩面,左手中尚攥着方才闲来抛玩的石子,此时也当作暗器丢了出去,击了几个重要穴位,这便使了轻功从擂台上跃下,靴尖几乎不着地地离去。封不觉再如何厚脸皮,这当口传出去点什么他也是难以消受的——他在上台之前一直与王叹之并肩而立,此刻身份败露,武林盟主位置还没坐热乎,就与魔教教主暗地巴结,这可不是什么光彩之事。

尔后,王叹之这厮居然亲自就找上来了。

他根本不知道王叹之怎么会找到他到哪里去了的,但偏偏就是这么一回事,武林盟主不在大乱的现场主持秩序树立威信,却到偏远竹林里去,捧着罪魁祸首的脸要给他检查伤势。

王叹之的神情认真得可怕。封不觉活到这么大,天地之间没什么怕的了,唯独怕看王叹之露出这副表情。封不觉就愣是被那只捏着他脸的手给制住了,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,只好僵着,忍着一身的鸡皮疙瘩,等他把一整只手都在觉哥脸部上下左右细细摸过一遍,确认无事,这才罢休。

王叹之如梦初醒般松开,随后就看到封不觉一脸如遭猥亵的表情。

“我怕你出事啊,觉哥。谁知道他那针上都涂了些什么,万一……”王叹之辩解道,“我当时可愧疚了。”

“当时……感情现在你小子就心安理得了啊……你觉哥我要被迫成亲了啊!给老子多年的贞洁赔礼道歉啊王盟主!”封不觉一拍桌子,王叹之赶忙顺顺他的后背道,“我这不是给你想办法来了嘛。觉哥,前些天我暗中拜访过古姑娘府上,据言古姑娘是有意中人的,只是可念不可说。她说你若无婚娶之意,不如给她找个下家,推说是她意中人扮成男子模样去的,只是当日那对手给点了穴头晕眼花看岔了眼,是以认错了人。我们两家花些银子,再请你对外澄清一下,此事就与你再没有相关了。”

“扮成男子模样……难不成她意中人是个妹子?”嚯,还可念不可说。封不觉一个白眼差点翻到天灵盖上去。

“嗯……对。”

“……我暂不评论。不过话说到这我就有点好奇了……嘶,王盟主,你这是单相思呢?还是你其实是个妹子呢?”封不觉连音调都提高了几分,差点要对着当今盟主上演一套众高手比武论剑时都没有的华丽连招。

“谁?啊?我?什么?”

王叹之发出了灵魂的叩问。怎么我就单相思古姑娘了,这比“封不觉要成亲”的谣言来得还叫人摸不着头脑啊?

“单相思?你说古姑娘吗?不不不我哪有啊觉哥……再说,要是我俩之间有意思,那还不是水到渠成,哪用得着比武招亲啊。”王叹之挠了挠头,讪笑道。

还道何故回信也不肯给一个,感情你是在气这个啊觉哥。

“……再者,其实古姑娘说的意中人是她表姐黎若雨。那天我到的时候,她俩正并坐在院里的桃花树下说笑。黎女侠的发上还别了两朵桃花,跟人说的女罗刹模样沾不上半点干系。但凡长眼睛的看了,多少都能品出点什么的。”

“哼,谅你小子也编不出鬼话来,姑且就信你这一回……不对,解释这么多干什么,一般不都是把自己真心喜欢的说出来完事么,谁要听旁人的浪漫爱情故事。”封不觉脸色缓和了下来。不过片刻,他便后知后觉地发觉这事不简单,“你先前不是说心里有喜欢的人了吗,倒是说来听听?”

我什么时候说了……???王叹之震惊之余忽然想起,上回两人把酒对饮,他醉的不省人事,酒后妄言也不知说了做了些什么。尽管事后看觉哥反应,似乎不该说的不该做的一样也没犯,现在看来果真是安心得太早了啊。

眼下,误会是解除了,那究竟该不该说呢?

——我一直想娶的其实是你,像这样的话要怎么……

“??怎么不说话了?”封不觉在王叹之眼前状似不解地挥了挥手,“哦嚯,小叹……该不会你其实一直对觉哥我……”

“……”王叹之装没听见。他正拼命地想从一片空白的脑海中找点东西出来,可他净是想着觉哥,觉哥说过的每一句话,甚至是跟觉哥一起篡改过的每一本经书,竟忘了如何开口说话。

我艹……不会来真的吧……封不觉忍不住在心里爆了个粗,现在就算你随便说点什么骗骗我我都信了好吗,给我开开金口啊……

满室静寂,只有觉哥清脆的嚼梨声在空旷中回响。

闹到如此境地,绕是封不觉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。他原本只是调侃,现下却连调侃都做不到了。你他妈倒是快说,脸红算怎么个事儿啊。

王叹之把头低得更低了,大有要在石几上印个脸膜出来的架势。

良久,他在心里叹了口气,嘴上还是投降道:“实在不好意思就算……”

“觉哥,我喜欢你,跟我成亲吧。”

???

封不觉被小叹这猛一抬头吓了一跳,都忘记了咀嚼。他刚咬下一块梨子,果肉把他的一侧腮帮支棱出一块凸起来。王叹之正心神荡漾着,瞧这那一块凸起是越看越可爱,忍不住凑上去轻啄了一下。觉哥得到提示一般动了动嘴,这期间他试图消化刚才片刻间发生的一切。咽下那口梨,嘴里什么都不剩了,他这才咂了咂嘴,慢悠悠地得出结论:这家伙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啊。

还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啊。

王叹之在亲完那蜻蜓点水一般的一下之后如梦初醒。他刚才会说出那种话来纯粹是真情流露,连自己都还没想好,心里翻来覆去念叨的不知怎的就脱口而出了。待回了神,他这才想起来要不好意思,脸红到了耳根还非不肯把视线从觉哥脸上移开。王叹之只等封不觉一个答复,一句话也好,一个字也行,一个表情都足以叫他活让他死。

封不觉花了一盅茶时间来思考要不要干脆就答应得了。王叹之盯着他看,他就盯回去,直盯进人眼睛深处。他没什么避讳,要成亲也好,要放下身份也好,要余生携手纵情山水也好,他从来没所谓的。封不觉不怕人言可畏,不怕人心难测,只怕一个王叹之受半点委屈。

这可叫我如何是好啊,王盟主。

封不觉仰天长叹一声,心道真是败了败了,盟主就是盟主,名门正派总胜邪魔外道三分。再开口时他笑道,三千桃林开在他眼底,九树寒鸦惊起他心头。江湖渺远红尘滚滚,封某抵不过啊。

他说,为君一言,封某万死不辞。

3.
那日比武招亲之事,待我细说与你听。不妨先温上两壶酒,这故事讲起来才有味。

却说不知何处飞来一镖正正打在青衣剑客持剑的肩头,不知上头有何毒物,那剑客登时再大的本领也施展不出,瞪眼看着那使刀的大汉与那抡斧的壮士两座大山般地压来。两人合力将青衣剑客逼下擂台,正自得意时,一负剑侠跳将上来,不与那两大汉交手便径自施展轻功上高台取那红绣球,霎眼之间便攀了大半,眼看就要到,惊得高台上古姑娘腾地站起来,将怀里那绣球往下抛去,抛得远远的不要这无耻之徒接到。

谁料那剑客也不要什么绣球,径直向古姑娘去,吓得姑娘花容失色,我只听她远远喊了几声“表姐救我”,说时迟那时快那中了镖的青衣剑客便窜出去登那高台,就好似他便是那姑娘表姐黎若雨一般。不过一个黑衣侠客比他身法还快,也不知打哪来的,蹭蹭蹭跳上台,终于先那负剑的一步捷足先登,从楼顶抱了古姑娘就跑!

此时喝彩的人群都噤了声,屏息看着,大气也不敢出。那负剑的跟那青衣的自是不服,都提了剑轻功追上,青衣的因为原先上时就在下,此时自然先那负剑的几步。黑衣侠许是见他来势凶猛,手中一抛,古姑娘登时便易了主,啊的一声惊叫,身子已经叫那青衣剑客抱在怀里了。人堆里爆发出一阵喝彩,无一人记得这几人都在行违规之事。

黑衣便似那青衣的帮手,也不去抢姑娘,反倒处处拦着那负剑的,两个人两柄剑舞得虎虎生风。那负剑的自背着剑,那黑衣从青衣背后抽的剑,拆起招来竟是黑衣略胜一筹,神色间悠闲得很。没多时,黑衣似是喊了句话,大有挑衅之意,照那架势当也不是骂娘骂祖宗的浑话,那负剑的径自怒了,一扬手,靠的近的也没看清他的动作,只道是丢了什么暗器,擦过了脸侧。那黑衣招架不住,也一挥袖,那负剑的登时便倒。也没人看清他的动作,却有人看清了他的脸。

原来在黑衣侠客是易容的,这暗器上的剧毒恰好溶了他的面具,为了不使毒侵体内,他只好自行揭了面具,以袖掩面,发了几个阻人行动的暗器点穴,这才仓皇跑了。

你道这黑衣侠客是谁?我若不言,你猜,猜错了砍头,那么给你九九八十一颗脑袋都能砍尽了。

不瞒你说,那黑衣侠客便是当今魔教教主,封不觉。

4.
封不觉要成亲,终于从谣言升级成事实了。不过一旦成了事实,信的人更少了,况且这次的成亲对象,有点……厉害。

当今魔教教主封不觉要成亲,对象……是当今武林盟主王叹之。

这个消息传出去倒没人议论了,毕竟没人信啊。连负责筹办婚事的短工自己都不信。

“盟主娶教主?说的什么玩意呢。算了算了,赶紧完工拿钱要紧。跟啥过不去不好,非得跟钱过不去。”

在他们亲历了盟主八抬大轿抬进疯魔崖之后,似乎也还没完全相信的样子。

________________
密室里:
叹:我们成亲吧。
封:成呗。……哎哎哎干什么呢,我靠小叹你摸哪呢,干什么干什么手手手拿出来,嘿,狗爪子给我注意点……非礼未婚妇男要点脸吗盟主???
叹:提前洞房,不好吗?
(好你个头,等真洞房了还不是把持不住想日爆)
(封:老子刚才为什么要答应他 现在自绝经脉还来得及吗在线等)


拜堂时:
一拜天地——
封:……(旁边这个人怎么回事啊怎么笑得这么开心,有病吗,脸部肌肉抽搐还好脑子出问题可没得治)
二拜高堂——
封:……这哪还有什么高堂可拜啊,都死干净了难不成今个儿还去上上坟问候问候
叹:嘘,觉哥,我爷爷看着呢。
夫妻对拜——
封:话说为啥老子堂堂七尺男儿要屈尊降贵嫁给你啊混账东西,既然要成亲拿出点诚意来主动穿女装成吗
叹:不成。觉哥这么打扮很好。
(小叹同学你看见脸了吗隔着一层盖头就妄下定论,反正又是自己老婆怎么打扮都好看可爱想日理论对吧)死目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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