彦梓。

【太妹】相方醉酒后(下)

##换妹子喝醉啦!!
##唉这对简直我心中的白月光啊!写个亲亲都很不好意思【【



  发现妹子时,他正孤零零地趴在居酒屋角落里那张桌上,面前是一壶喝剩的清酒。

  太子凑上去捏捏妹子的脸,滚烫的触感瞬间灼上指尖。看来真的喝了不少啊,太子叹着气心想,对不起啦妹子,不该说你“不被需要”的。

  这家居酒屋该是打烊的时间了,要不是老板娘隔着门帘认出了太子那套万年不换的运动裤,太子很可能就径直穿过了那条不起眼的小巷。

  居酒屋内只留了一盏灯,太子于是趁着光线昏暗飞快地在妹子脸上啄了一口,然后背起他转身要往外走。偏偏此时妹子在他的后颈轻蹭了两下,温度偏高的唇擦过那块裸露的皮肤,引得太子一个激灵。

  日常的妹子要是也这么爱撒娇就好了。他想,复又慨叹般地呼出一口气,抬腿向门口走去。经过柜台时太子向正打算解下围裙的老板娘微微颔首以致谢意。

  天气开始变冷了啊。太子即使身着一套长袖运动套装,迎着晚风向前行走却也感到身上凉飕飕的。相比之下,反倒是穿着无袖运动服的妹子身上有些发烫,像个烤人的火炉。

  不会是发烧吧……

  正当他这样想着的时候,妹子忽然伸胳膊从后方锁住太子的脖子,劲大得差点没把太子勒得背过气去。

  “太子……?”

  啊妹子在叫我吗……声音意外地软啊……

  “嗯……你怎么不去死啊太子……”

  “咳咳咳咳一开口就是这种话!?妹子!!小野妹子放手啊我、我要被勒……”

  “啊抱歉啊太子,今天基本上没怎么骂你总觉得少了点什么。”妹子稍稍松了松手上的力道,却完全没有从太子背上下来的意思。

  太子揉着自己几乎要被扭断的脖子咳了一阵,这才眼神恨恨道:“可恶,竟然试图绞杀背醉酒的你回家的恩人……把你扔在这里不管哦。”

  “……不要。想冻死我吗?不会让你得逞的白痴。”妹子罕见地又蹭了蹭太子的后颈,像是撒娇。

  谁让你穿无袖出门的……不对,这好像是我送他的衣服。太子一边走一边想,这是在生我的气吗,怎么还穿我送的衣服呢。真是、女人心海底针……不对,妹子不是女人啊。

  身后传来不甚浓烈的酒气。太子被裹在这酒气中,摇摇晃晃地似乎也醉了。他依稀看到不远处的一栋小楼门前有盏灯。

  那是我们家吗?

  妹子到家很晚,太子总会在门前为他留一盏灯。据说那是上司剥削的缘故,如果妹子的上司是我就好了,我一定让他做离我最近又是最轻的工作,每天早早就下班。太子时常这么想。其实他完全有这个能力,家族行政地位不低,太子虽然人傻了一点,钱还是不缺的。不过妹子不甘心过这种相当于被人包养的生活,选择工作完全是自己的决定。

  可是,如果妹子不这么累的话……啊,这不是我们家。太子打了个喷嚏,用手把妹子向上托了一下。他们家门前有个很小的花园——本来不是的,是太子闲着无聊硬生生开辟出来方圆不过几平的小泥土地,又从花店老板娘那里搬回一堆东西,装点成一块小小的桃源。只有地上栽的山茶会开大朵的红花。其余檐前垂下的吊兰,紧贴着墙栽了一排的爬山虎,都不是什么能开出艳丽的花的类型,顶多偶尔在墙角绽出几点素色的、不知名的小花。

  太子深吸一口气,似乎这样就能够嗅到远处似有或无的花香。他怕是也醉了——沉醉在这样一股酒气中,沉醉在三月和煦的阳光里。背后妹子的身体压着的地方略有些发烫,是体温隔着两层单衣传了过来。

  他感到有些累了,试着叫两声妹子,没有人应答,于是把妹子轻轻放在街边的长椅上。可奇怪的是妹子似乎原本就没有睡着,深褐色的瞳仁像是隐在雾中似的,明明近在眼前却望不到底。

  太子紧挨在妹子身边坐下。

  “还清醒着吗……?妹子。”太子直直地盯着空中一轮明月。月光柔和,又有点清冷,很耐看。可惜,太子更喜欢阳光的温暖耀眼。

  “嗯。”

  身旁传来一声低低地应答。太子下意识去握身旁人垂在身侧的手,触及,反转,扣紧,一气呵成。妹子从来不会让他的手握空,太子知道的,只要他回头,或者抬头,总有熟悉的身影不离不弃。

  妹子条件反射般挣扎了一下,没有抽回手。他好像还是有些不好意思,就算意识混沌可也还记得羞耻和矜持。

  “我喜欢你……。”

  太子觉得自已意识都要变得不清醒了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气和樟树的香味,月朗风清,是个很适合告白的夜晚啊。思及此处,他便毫不犹豫地用行动落实。

  “哈……突然说什么啊。”

  妹子有点不可置信似的,用力握了握紧扣在一起的双手。

  “确实早就说过了呢……哈哈,可是就是忍不住想说啊——我喜欢你,妹子。”太子挠挠头,冲着妹子露出个傻里傻气的笑容。“……啊,现在说这种话果然有点奇怪吗?不过就算你觉得奇怪我也……”

  “白痴啊……我也喜欢你……啊不是!我没说!等等等等干什么不要突然亲上来……”妹子一个激灵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。随着对方缓缓贴上,整个世界失了温度,唯一的温凉灼热近在眼前。

  那个吻就像待醒未醒的晨梦,以至于分开的时候,两人眼底甚至几乎不见羞郝,只余缱绻。

  那夜月朗风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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